“你醒啦?你现在还很虚弱,别乱动哦。”派蒙一睁眼,就看见林庸如沐春风地冲着她笑。
“啊,我刚才是…晕过去了?”派蒙揉揉眼睛,明显没睡醒地茫然,她感到身体有点酸麻而沉重像做过了什么剧烈的运动似的,她看了看四周,还是在星落湖边,自己躺在干燥暖和的杂草堆上,皮肤干爽清洁,显然是已经被擦洗过,还披了件林庸的外衣,原来的衣服包括过膝靴则挂在不远处新生的篝火旁烘干,林庸就在边上用石子打鱼,收获颇丰,甚至还打了只鸽子下来,已经开膛破肚清洗去了毛,准备烧烤。
这番贴心和绅士的照顾倒是让派蒙心中暖洋洋,却是不知自己刚才昏迷时被林庸清洗如何如何地揩油过了,还处在高潮余韵的幼嫩身体被稍微一挑逗就会神经反射地做出反应,对林庸来说倒是还算趁手的玩具,如果不是心里告诉自己以后有的是时间玩,说不定林庸还会多玩一会儿…
林庸回答道,“是啊,你晕过去了,在给你逼出呛进体内的污水时我把握错了力度,忘了你不是人类,体质不能和常人一概而论,结果一不小心就让你晕过去了,唉,因为我的失误,让你有了不好的回忆,实在是对不起。”林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随即露出痛定思痛的神色。
因为有扭曲常识的效果在,派蒙只当林庸是在担心自己,不由大为感动,完全信了林庸的带善人人设,心想着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个善良正直有担当的救命恩人才是,便挺挺胸脯,扇扇小手作大人有大量状道,“也不用说对不起啦,你也是为了我好嘛,派蒙还是很懂事理哒,而且,而且…”派蒙的小脸忽的红了,挺起的胸脯瑟缩回去,低头绞着手指说,“其实也挺舒服的啦…嗯,就一点。”
殊不知林庸其实是在想:是因为体型只有常人的一半,所以承受力也只有常人的一半吗?
作为飞机杯耐用性很成问题啊,要不要做个强化呢?
亦或者是透死了再复活?
算了算了,先等透过再说吧,多锻炼锻炼应该还是能堪大用的吧…
林庸心中已经有了如何顺理成章透爆派蒙的想法,反正他有催眠技能作弊,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搞情趣,享受类似galgame的攻略快感。
但心里污秽,林庸表面上却是正人君子,还关切地问,“你能原谅我就好,不过你真的没事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真的没事啦,我现在感觉非常好!”派蒙说着,腾得一下就飞起来,想展示下自己出众的飞行能力来证明身体无碍,但她却是忘了她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衣,这下一剧烈位移,外衣直接甩了下来,露出下面幼嫩奶白的娇小躯体,常识扭曲并没有扭曲派蒙本身的羞耻心,只是让她把林庸的淫秽所为当做是正义凛然的善举,所以这一波突如其来的裸飘属实是把她吓得不轻,羞得小脸滴血似的红,唰的一下就又飞回去抓住外衣裹上,派蒙侧着身子用一只小手遮住胸脯,却是没注意到大半个屁股露了出来,臀部和大腿分界线肉肉的弯月弧线十分赏心悦目,派蒙使劲摆着另一只小手大声道,“这个不算!是意外!不要再看过来啦!也别笑啊!!呜呜呜…”
“哈哈,看你这么有活力的样子,应该的确是没事了,那就吃点东西吧,你应该也饿了吧,我给你烤鱼烤鸽子吃。”林庸说着,用木枝穿透了鱼肉鸽子肉放置到篝火上翻转起来。
“啊,是烧烤,派蒙最喜欢吃烧烤啦!好耶!我也要帮忙!”派蒙一听有吃的,就忘了羞耻,圆圆的眼睛几乎都放出星星,外衣都还没披好就迫不及待地飞到林庸旁边。
“那分你支,你自己来烤。”林庸说着,递过去一根木枝。
“嘿咻。”派蒙略吃力地拿住,嘴角已经开始流口水了,她扒拉扒拉勉强遮住身体的外衣,又擦擦嘴,就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的木枝,慢慢翻转,一大一小两人在湖边烧烤,如果林庸不是个大淫魔的话,乍看过去居然还是有点温馨的,有带女儿野炊内味了。
但,很可惜,这故事注定是变态又黄暴的走向。
只见没过多久,随着木枝被烤的噼啪一声,本就颇为吃力的派蒙一时惊吓松手,烤肉就掉进篝火里,木枝也烧断,只能眼睁睁看着其烧焦报废。
派蒙憋着小嘴,眼巴巴地看向林庸,强辩道,“一定是我太饿了,力量都虚弱了,还要一边飞一边拿着烧烤,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嘛!”
喂喂喂,可是你自告奋勇要帮忙的哦…
林庸腹诽一下,然后继续温文尔雅地笑,包容了莽撞的小派蒙,“说的也是,那再给你一串,也别飞了,站我腿上来烤吧。”林庸的身高就算坐着也和派蒙漂浮差不多高,派蒙站他腿上倒也合适。
“好耶。”派蒙欢呼一声,便落在林庸的大腿上,接过林庸新分的一根木枝,就摇头晃脑兴趣不减地烧烤起来。
林庸暗暗坏笑,某处忽一用力。
“呀!”派蒙忽然好像被烫了脚似的抬起一只脚金鸡独立,奇怪地低头朝自己的站立处也就是林庸的大腿看去却见那里的裤管里不知何时翘起了一个坚硬的柱状物,正是其炙热的温度隔着裤管碰到她的脚底,才叫她吓了一跳。
“这什么呀?空你往裤子里塞了什么怪东西呀!吓了派蒙一跳!我要赔偿!”派蒙鼓着腮帮子手舞足蹈地抗议,正说着,那根裤管里的柱状物竟好像有生命似的移动,一下子扫在她脚踝上,差点把她绊倒了,派蒙气得到处乱跳,小脚丫踩遍林庸的大腿,但怎么也躲不过柱状物的袭击,那柱状物就好像一条灵活的蟒蛇,盯紧了她不放过,派蒙干脆又飞起了,但那根柱状物随即也朝天昂然挺立,攻了她个意料之外地狠狠顶在她脚心上,让她又痒又疼,气呼呼地飞到一旁,一边小心翼翼地照看自己的烧烤,一边扁嘴道,“空你故意的吧!”
“啊,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但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无法阻止。”林庸人畜无害地道,露出苦笑。
“什么叫正常的生理现象嘛!派蒙听不懂!”派蒙乱甩着小手说。
“就是说和你肚子饿一样,肚子饿就是肚子饿,除了吃东西填饱肚子外没有别的解决方法,我这个也是同样的道理…”林庸用手指挠挠脸貌似害羞地说。
“什么解决方法!快告诉派蒙!派蒙一定能解决哒!”派蒙看起来是真的很想安心吃到烧烤,而且是自己参与的,孩子气的可以,以至于直接就中了林庸的套路。
“这个嘛,”林庸伸手解开裤带,让压抑许久的肉棒凌厉地跳出,加速度之快以至于让人产生嗖的幻听,就仿佛一头魔龙从封印中解放,昂首向天怒吼,在地上投下大片的阴影,威压震慑四面八方,“你摸摸它它就安分了,如果能射出来就会软下去了。”
“射出来?”派蒙好奇地摸了下林庸的肉棒,入手热得可怕,以她的手掌大小几乎抓握不住,长度更是相当于她半个上身,雄伟地叫她有种瞻仰七天神像的感觉。
派蒙咕噜咽了口唾沫,倏地收手,放在鼻尖闻了闻,当即皱起鼻子吐舌头道,“怎么闻起来有一股鱼腥味啊,好臭哦,空你难道喜欢把抓到的鱼放裤裆里吗?啊,不会我们现在在烤的也…”
“你想什么呢,男孩子都这样的,这是正常的味道,也是生理现象嗷。”林庸解释,“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个充满水的袋子,把里面的水射出来了自然就软了。”
派蒙一脸懵懂,环着小手点点头,“原来如此,我完全理解了。”然后重新落在林庸大腿上,近距离地看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鼻尖几乎触到棒身,隔着粗大的肉棒,林庸忽然看到双眼放光,流口水道,“既然闻起来是鱼的味道,那应该也能煮了吃吧…”
“如果这样的话,我可就先把你当成应急食品煮了吃了,想来你的味道肯定更好吃。”林庸揶揄。
“派蒙才不是应急食品!派蒙不好吃的!”派蒙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摇着小手抗议,期间险些把另一只手拿着的木枝给弄掉了,吓得她这才罢休,半蹲在林庸的大腿上,左手操纵木枝烧烤,右手则攀上肉棒轻轻捋动,小手之柔嫩,触感不亚于用舌头舔舐林庸的肉棒,还是分了叉的那种,端的是柔若无骨,派蒙满面天真地道,“总之,只要这样摸着就可以了吧。”
“嗯,你可以多摸摸上面点那个蘑菇头的地方,还有动作幅度更大些,更快些,也不一定要用手,用嘴巴也行,这样它应该很快就能射出来了。“骗得天真的派蒙用柔嫩的小手给自己打手冲,林庸舒爽不已的同时,恶趣味地忽悠道,“说起来,虽然它本身是不能吃,但如果你能让它射出来,里面的液体倒是能吃的。”
“真的吗真的吗?那我要尝尝,嘿嘿,不知道是不是和鱼一样的味道,啊,应该得烤烤再吃吧…”派蒙用刚摸过林庸鸡巴的小手挠头。
“都说了不是鱼了,直接生吃就好了,原味才是最棒的…”林庸劝说,把自己的子孙拿去烧烤就算是他也觉得有点于心不忍。
“诶,你这么说反而可疑了哦,派蒙可没那么好骗,说起来你怎么知道会好吃的,难道你自己吃过吗?嗯,想让派蒙吃必须你先吃给我看!”派蒙瞪着大眼睛较真道。
啊,这妮子好像也不是特别蠢嘛,不过也罢,我有至少九种方法骗你上钩,嗯,九种。
林庸无所谓地耸耸肩,“信不信由你喽,我只能说懂得都懂。”
“哼,你就是心虚了!”派蒙这么说着,却不忘使命地给林庸继续打手冲,小手像一团软软的脂油一样在林庸的肉棒上滑动,又像是一条柔软的小舌在舔舐,派蒙还记着林庸的提醒,尽量多去抚摸林庸的龟头,纤细温软的手指刮过林庸的龟头系带,小手勉强把龟头背面包裹,然后再向上,软糯的手心压过马眼,摁在紫红的蘑菇头上。
“啊,好像有什么水出来了…”派蒙一边用手心揉搓着龟头,一边看着马眼中渗出的前列腺液发出惊呼。
林庸的龟头因派蒙用小手将前列腺液均匀涂抹而越发地晶莹闪亮。
“我尝尝…噫,好咸,根本不好吃嘛!你果然骗人!”派蒙低头用舌头舔了舔,气呼呼地道。
“这又不是我说的那种液体,我说的那种液体可是会一下子射出很大量的,而且射出后就软了,你看现在我有软的迹象吗?”林庸惬意地说。
“啊,说的也是,那你为什么还不射啊,什么时候才能射啊,派蒙手都麻了,好累哦,还要分心烧烤,这样下去根本坚持不住嘛!”派蒙撒娇似的道,把小手收回,同龟头之间连接的前列腺拉成了银丝又断裂,她活动活动已经有点发红的小手,手心满满的都是粘稠拉丝的液体。
“喔,倒是我考虑不周了,不过我本来就说了不一定要用手,用脚也行嘛,来来来,坐到我怀里来。”林庸循循善诱。
“啊,好像不错。”派蒙照做,娇小的身子靠在了林庸怀中,坐在林庸的小腹上,紧邻着林庸的鸡巴,这个姿势倒是不用她一心二用,左手烧烤,右手给林庸打飞机了,直接就可以解放双手,专心致志盯着烧烤,分出点余光看林庸的鸡巴就是。
“是,是这样吗?”派蒙青蛙似的大分开腿,双腿形成o字形,两只小脚触在林庸的鸡巴上,成为o的闭合部,从敏感的脚心上传来的鸡巴火热感让她有点不适。
“嗯,就是这样,派蒙你很有天赋嘛,真是个天才。”林庸夸奖道。
“嘿嘿,也没有那么厉害啦。”派蒙还是用那只摸过林庸鸡巴地手挠头,粘稠的液体粘的头发到处都是,然而被扭曲了常识的派蒙却根本不在意,察觉到后也只是随手把液体往身上抹抹擦干就是了。
“总之你就和之前用手差不多,没多久我应该就能射出来了。”林庸说。
“好,派蒙一定会努力哒!”派蒙明显过于好搞定,被这么一夸立刻就拿出了十二分干劲,一边手上翻转着烧烤,一边用双足捋动着鸡巴,雪糕似的双足时上时下,初时还有些生涩,但很快就变得熟练,林庸看着那粉嫩嫩的小脚灵活地或踩或揉或活塞运动,甚至还会如手般收缩,用脚心将他的棒身或者龟头,珍珠般的脚趾摩擦过马眼,竭力分开像挠痒似的刮过他的龟头,前列腺渗出更多。
派蒙也是抓到了诀窍,一只小脚包夹棒身,用脚心和脚趾去按摩摩挲棒身,圆润的脚跟还会有意无意地踩在卵蛋上,令得林庸的鸡巴越发的炙热坚硬,青筋都快爆炸了,另一只小脚则专注攻击龟头,湿黏黏的蘸着前列腺液来回抚弄着龟头,甚至有时还会好奇地用脚趾去探索马眼,进去些许,带出更多的前列腺液,这是类似毒龙钻的快感,林庸也是第一次尝试,加上这强烈的视觉刺激,在湖畔,一个半身大的幼女用小脚给少年撸着鸡巴,而当事者的两人却都好像认为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神情如常,好像更在意手中的烧烤似的…爽的林庸都不禁倒吸冷气,若非鸡巴有快感隔断的附魔说不准就得一泻千里。
“呀,它好像越来越烫了,好痒…”派蒙忽的发出惊呼,在刚才给林庸足交地过程中,她也有些奇怪的感觉,想起之前被林庸爱抚过的身子,也是类似的酥麻炙热,小穴里不禁滴出些许蜜液,小脸也飞上红霞,喘息变得急促,这让她害羞又尴尬,就想把脚撤下来缓缓。
但濒临射精的林庸哪会给她这个机会,大手一伸,便抓住了派蒙纤细的小腿,然后就像抓着飞机杯一样,使劲上下运动起来,派蒙的两只小脚因此不由自主地包裹林庸的肉棒套弄起来,两团软肉摩擦肉棒的快感不亚于抽插小穴,林庸爽的直出气。
但派蒙却是不好受,一边尖叫一边大笑起来,“呀,哈哈,别,别这么激烈啊!停,停一下!好痒。好痒。哈哈哈…”眼泪都出来了,她想挣扎,但被林庸抓着小腿,又被他宽厚的肩膀压住,竟是动弹不得,这种被动的,被强暴似的处境令她升起一种奇妙的快感,小穴越来越热,脸也越来越红。
噗!
忽的,林庸停止了动作,派蒙的两只小脚被他摁在了龟头上,林庸发出一声长叹,身形舒展,马眼抵着派蒙的脚心便喷薄出精液。
“哈啊,哈——“被源源不断似的精液一烫,派蒙立时积累的某种快感达到顶峰,竟也是小小的高潮了下,淫液把外衣打湿,她湿湿的喘息。
林庸的肉棒一连跳了十几下,直到喷出的精液完全将派蒙的两只小脚浸透,才停止射精,林庸松开派蒙的小腿,肉棒软下。
派蒙靠在林庸的怀里,把脚抬高,两只沾满精液的小脚在阳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辉,张开脚趾,就连脚趾缝里都是精液,甚至因此而拉开了粘稠的丝线,派蒙合拢双足摩擦了下,精液不断垂下,像是要渗入她肌肤里似的湿黏,派蒙噘着嘴回瞪了林庸一眼,幽怨道,“可恶,我不是都叫你停下了吗?!”
“呼,我也没办法嘛,生理现象。”林庸摊手口胡。
“你都用这个借口多少次了啊!”派蒙用小手狂拍林庸胸膛怒道。
“总之结果达到了不就好了吗?我射出来了,也软下来了,嗯,你不是说要尝尝从里面出来的液体吗?现在就可以了。”林庸说。
“才不要!都射在我脚上脏死了!”派蒙继续少女萌萌拳狂打林庸胸膛。
林庸无所谓地笑笑,“那我们吃烧烤吧,差不多也烤好了。”